鹅是老五：一个被名字耽误的养殖好手

老张头蹲在田埂上抽着旱烟，眯眼望着池塘里那五只大白鹅，突然咧嘴笑了："这鹅啊，可比人实在多了。"这话要是让村里人听见，准得笑话他又在说疯话。可你要是真了解这五只鹅的故事，保准也会竖起大拇指。

一、五只鹅的来历

三年前那个春天，老张头从镇上赶集回来，自行车后座上绑着个竹筐，里头装着五只毛茸茸的小鹅崽。老伴儿站在门口直跺脚："你个老东西，买这么多鹅干啥？"老张头嘿嘿一笑："这你就不懂了，鹅是老五。"

后来村里人才知道，老张头说的"老五"是句养鹅的行话：

• 老大看家护院，凶得很
• 老二下蛋勤快，是个能手
• 老三长得最快，肉最厚实
• 老四最通人性，能当宠物养
• 老五样样都行，是全能选手

二、养鹅的门道

老张头养鹅确实有套绝活。他总说："养鹅不能光喂饲料，得讲究个'三三制'。"

1. 选鹅苗的讲究

老张头挑鹅苗时总要念叨："黄嘴黄脚最金贵，黑嘴黑脚也不赖，就怕那花嘴花脚的，养大了准是个懒货。"他教我的选鹅口诀是：

• 眼睛要有神，不能半睁半闭
• 叫声要洪亮，不能细声细气
• 走路要稳当，不能东倒西歪

2. 防病的土办法

去年夏天，村里闹鹅瘟，家家户户的鹅都病倒了一片。唯独老张头那五只活蹦乱跳的，后来他才透露，原来每天往饲料里掺一把大蒜末。"这法子我爷爷那辈就在用，比啥抗生素都管用。"

三、鹅的妙用

老张头家的鹅可不止会下蛋。开春那会儿，我看见他拿着根竹竿在田里赶鹅，好奇问这是在干啥。"让鹅除草呢，"他抹了把汗，"鹅吃草连根拔，比打除草剂强多了。"

更绝的是，他家鹅圈旁边从来见不着蛇。老张头神秘兮兮地说："鹅粪的味道蛇最怕，方圆五十米都不敢来。"后来我在《中国家禽养殖技术手册》里还真找到了相关记载。

去年冬天，村里来了个收鹅绒的商贩。别人家的鹅绒一斤卖八十，老张头的愣是卖到一百二。商贩说："这绒又长又密，是上等货。"原来老张头入冬前就给鹅加餐，喂的都是芝麻饼和鱼粉。

池塘边的柳树抽了新芽，老张头又在那数他的宝贝鹅。这回他多了个新花样——训练鹅排队回家。五只大白鹅摇摇摆摆地跟在他身后，活像支小队伍。路过的二婶子笑他："老张啊，你这是要把鹅训练成精啊？"老张头也不恼，慢悠悠地回了一句："鹅通人性着呢，比某些人强。"